丛京只能说:“行。”
停一段时间工作,也没事,最差也不过是丢饭碗,以后艰难点。
eric安慰她:“没事的,最快下个月就能恢复。”
丛京回去了,工作上没了什么事,大多就会去看景铄。
景铄要赚钱也不容易,驻唱要熬夜,赚得多但也辛苦,都是晚上过去凌晨才能走,他要抽空去照顾爸妈,还得做自己的歌,压力非常大。
他经常焦虑,亢奋,情绪低落,难受的时候抓过自己的头发,对着麦克风痛哭过。
丛京就有过半夜接到他电话的经历,当时的景铄情绪难捱地和她说话,丛京特别怕他这样下去会抑郁,所以尽可能地陪陪他。
六月,这几天城市一直在下雨,天空笼罩在一片雾蒙蒙里。
快晚六点,丛京知道景铄应该刚到酒吧,准备买份饭过去给他,结果撑着伞刚出门就接到了电话。
电话里的人说:“你是景铄朋友吗?他在酒吧跟人打架拦不住,你快过来一趟吧,不然事情严重了就不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丛京手都抖了下。
她连忙过去,打了的士下车时雨下得大了,砸在寂寥的马路石板上,像是要把人都给压倒。
丛京的裙子都沾了水,没到地方时就看到酒吧门口跟人拎着衣服的景铄,周围还有好几个人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