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疾风骤雨,像呼啸海水。
所有积压已久的,崩溃边缘的,全部随之爆发。
他咬住了她的唇,纠缠,妄探。
丛京立马就挣扎了起来,偏过头,死死抓着他衣服急促地抗拒:“沈知聿,沈知聿!”
她想拒绝,可挣脱不开。
下巴被男人捏得很紧,连带着她被桎梏的肩,甚至背脊硬抵着墙都是痛的。
她找不到自己呼吸,只能咬死了牙齿不让他越矩,可他哪怕是掐着她的下巴也要逼她张唇,要她接受他的侵入,他的呼吸。
他连低冽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要我看着什么,看着你慢慢属于别人,还是看着你和他接吻?看着你们怎么两情相悦的是吗,我怎么做得到,你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去做?”
丛京眼角都泛了生理的泪水。
他呼吸都是揉乱的,吻也是深的,像是要把这两年没倾诉的情感全寄托到这个吻里。
她拼尽力气才把他推开,沈知聿往后撞到门上,屋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气氛,极为压抑。
他们都低声喘着气,努力找回冷静。
丛京压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抬手擦唇。
沈知聿却笑,看着她渐渐轻笑出声,像是什么得逞的快意。
他说:“都一起睡过那么多次了,还介意这点吻吗。”
丛京只说:“肮脏。”
沈知聿依旧颓败的笑:“再肮脏也沾你不是一两次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和你那小男朋友到底能怎么样。你们在一起到现在感情应该也没有那么稳定吧,你以为你们能走得长久吗,你们能支撑得了多久?”
“和你没关系,沈先生,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