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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程与京 820 字 2022-10-17

有人拿着球杆,说:“栾姐姐来啊,今天怎么没带小奶狗?”

栾玉说:“什么小奶狗,你这说得我好像有很多人泡似的。”

过去,把包放下,一眼看到人群里坐着的沈知聿。

对方就在沙发边缘,胳膊轻搭在边上,听着他们说等会儿扑克玩多大的也没吭声,向来的淡薄姿态。

别人问他:“打多少?”

沈知聿说:“随便,你们定。”

这是原来认识的几个同学难得一聚,大家的娱乐项目也没别的,打牌,桌球,大多都是他们男人爱玩的,鲜少的几个女生呢,有单身的朋友,也有是结婚早的朋友的太太,就在旁边候着,偶尔也单开一桌。

不玩多大,也就是怡情。

沈知聿这两年恣意放纵了不少,和原来严格律己的他不同,这两年他虽说事业上还是很专注,但私人上确实要纵情不少。

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有他原来国外上学那几年的风范。

可能是因为单身了,也可能像他们说的少了他家那位金丝雀。

没了对方的约束,当然想干什么干什么。

他从没提起过那个丛京了,是真的一个字也不会讲的那种。

好像完全忘了。

别人说他是冷情,毕竟当初那么深刻的人也说管就不管,头都不回,也有人说不提不是忘了,可能是伤痕埋得太深不想提及。

真正怎么样,没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往后单身阵营里能多个人一起出来找消遣,倒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