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贤,去死吧!”邢筝从没这么想杀一个人,也没见过宁长贤这般活得如此不耐烦的。
越打反而越兴奋,宁长贤一□□穿邢筝的铠甲,将她的外甲挑落。
邢筝一个后退,干脆弃甲:去你娘的堂堂正正。
她手腕流转间,忽一抖袖。
五根无痕旋转着裂气而去。
宁长贤自知躲不过,转动枪身抵挡。
只这抽手的一瞬,邢筝向上跃起,借着重力,势如破竹。
一时间,二人竟难分高下,斗了近两刻。
枪尖光影在城墙上闪烁,如蝼蚁般黑压压的众士兵中,一银色白点一跃上墙,飞檐走壁,加入城墙上的战局。
人手握武器时,都有所顾虑,最怕遇到的,就是宁长贤这种心无旁骛一心将你置于死地的对手。
邢筝抓着枪的手腕抖得厉害,被一枪弹开,单膝跪地,手臂的疼痛撕裂她般传入心尖。
她不适合长时间作战,只能速战速决。
但宁长贤如今显然不是一个能速战速决的对手。
她跪在一边,喘着气,冷汗湿透了衣襟。
何原卿自知她几斤几两,无缝交接,同宁长贤交战起来。
此一幕,恰似十年前,她作为飞鸢旁观何原卿与宁长贤的对决。
二人依然难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