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后宫平日里明争暗斗也就算了,竟然还对朕的儿子用刑?虽然朕的六皇子出自乡野,是个匹夫,但好歹也是朕的儿子,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来人!!宣太医!”

邢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舌头动一动都疼。

她咽下一口又一口血水,连嗓子都咽累了。

但她开心,特别开心,眸子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因为她现在正趴在子清的背上!

众人即刻返回贤宁宫,子清一路背着她不曾放手。

渣爹没跟来,忙着拟旨除去宜嫔的品阶,将其打入冷宫,以儆效尤。

贤妃在寝宫里教育了邢筝几句,无外乎就是:半夜去太监房成何体统!贪玩也不至于如此!好好闭门思过!

邢筝乖乖地,一一应了,还满眼笑意,乐呵地很。

贤妃:莫不是脑子被打废了?

太医开了不少药方,雪云留下来伺候,碧芜却停在房内,待贤妃甩手走了才顿首道:“子清,你同我来。”

“呜呜呜!”邢筝腾地坐起来,抓住子清的袖子,朝碧芜摆手,又朝雪云甩甩手。

碧芜笑道:“殿下,是娘娘让碧芜唤子清出去,有话要同子清说。”

邢筝才不听,她死死拽着子清的袖子,朝碧芜打莫名的手语:本殿下就要子清留下伺候就好了,其他人爬!

碧芜:“可殿下……冬初陛下就要大寿了,若到时候您这伤还不好……陛下问起来,谁来担这个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