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筝回到帐篷里,立刻泡了澡,洗去一身臭汗。
她香喷喷地从浴桶里出来,随性着一套白色里衣,坐下,一只脚翘在长榻上。
一息秋夜的清风自帐帘外打折卷儿吹来,邢筝不禁打个小颤,懒散道:“雪云,帮我擦个头发吧。”
雪云面色飞红,扯过盆边上的白巾,为她擦发。
渣爹今日对邢筝的表现又惊又喜,但渣爹不愧是渣爹,他赏邢筝拉糕时,没觉得是邢筝厉害,反而向贵妃猛夸自己的基因太过强大。
渣爹:皇族血脉果然非同一般呐!
拜托方公公把拉糕转送给邢蕙,邢筝舒舒服服闭上眼镜,享受雪云的按摩。她嫌弃脖子上叶秋棠留下的小玉佩膈应,便取下来收入系统的行囊里,和那些技能书、当初邢简给的破玉佩放在一块落灰。
不一会儿,帐篷外似有响动。
“六殿下,奴婢奉三殿下之命,特来求见。”
“进。”
刷!
帐篷帘子被一堆满了邢简招牌笑容的小宫女掀开,裹挟着扑鼻的脂粉气。
她笑盈盈跪下,命身后紧随的莺莺燕燕站成一排:“六殿下,我家殿下为庆祝您今日夺得头筹,特差奴婢送些人来,给殿下尝鲜。”
尝什么鲜?邢筝莫名其妙地抬头。
嚯!好家伙,一眼扫过去,波涛汹涌。
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