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言想的是,自己到底和苏遇安认识了这么久,论友情,除了遇宁跟她最好,便只有苏遇安了。
在她心里,是一直将他当兄长一样对待的。可如今因感情一事,她和苏遇安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心里难免会有几分失落。
而一旁的赫连卿却对她方才那番话念念不忘,不,准确的说,是对她最开始那段话念念不忘。
她说为了对抗那道圣旨,自己不仅四处卑微求人,甚至起了以死抵抗的念头,这些他从来都不知晓。
可偏偏,把她变成那副模样的,把她逼到如此境地的,是自己啊。
二人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将军府,出门踏一次青还是挺累的,温若言脱了衣服便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冷,便唤了打算去书房的赫连卿也上了床,将她紧紧抱着,给她把床暖和了再离开。
他的手有规律地轻拍她的肩,耐心哄着怀里的人睡觉。
少倾,他忽地唤了声她的名字,“言言…”
“嗯?”小姑娘懒懒地回道。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瞒了你什么,你会怪我吗?”
“那得看你具体瞒了什么了。”说完,她突然抬起头来,“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养外室了吧?”
他笑了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言言放心。”
闻言,她这才放心的又躺了回去。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绵长。
赫连卿低头盯着小姑娘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言言,对不起…”
翌日午时。
夫妻二人正在屋内用午膳,小玉忽然来报,说是苏遇安派人传信过来,邀请温若言午后去末凌园一同逛园子,且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