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瀛州时,徐侯爷买通了亡命之徒,想杀了孟家一行,我救了他们所受的伤。”
他坐回圈椅里,垂下眼帘略带羞涩的道:“在侯府门口就想解开衣衫,可人太多,要是被人看了去,好似有些害羞,我媳妇也会生气。”
屋内众人:“”
王相此刻无比感激裴临川不合时宜的害羞,要是在府门前露出这一身伤疤,被围观人群看到,徐侯爷□□的名声不管是真是假,就再也洗不干净,作为太子的舅家,被连累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本来想说死无对证,可想到裴临川的本事,又怕他会较真,顺带翻出瀛州知州之死的命案来,自己也会被卷进去脱不了干系,干脆闭了嘴不再说话。
皇上睡意飞去,揉了揉眼,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道:“你怎么不早说?”
裴临川从容不迫的道:“我忘了,是徐家那个丑娘子又跳了出来,我才记起此事。”
徐侯爷权衡再三,心一横膝行几步,趴在皇上脚下咚咚磕头,哭道:“皇上,我根本不曾知晓此事,都是我教女无方,养得她无法无天,私自犯下了如此大的罪行。
皇上啊,我这就回去处置了那个畜生,给国师赔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