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许恒竟是冷了脸，自满又不屑地说：“跟他比呢？”

洛栀：“……”措手不及jg

面前的人是许恒。

真情实感的许恒。

带着程黯的全部记忆的许恒。

作为最亲近的人，洛栀当然明白，这些碎片和程黯本身，说是同一个人，实际上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

这些差别可能是灵魂的不全面导致的，也可能是环境的不同导致的。

虽然程黯是灵魂的集合体，洛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会有少了点什么的感觉，可她偶尔也会想起在不同世界里待着的时光。

偶尔，也会怀念那些残缺不全的灵魂碎片。

这种想法她只会藏在心里，从来没敢跟程黯讲过。

如今见着许恒，一时间还有些收敛不住。

眼睛里的惊喜骗不过他。

许恒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他按住洛栀光彩熠熠的眼睛，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小没良心的。”

洛栀只顾嘿嘿嘿笑。

“我对你不够好？”许恒想问她为什么要跟小黑走，仔细想想又回忆起来，她当时不是自愿走的。

心里稍微平衡一些，只能叹口气：“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