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栀问他:“我们四十三天没有见面了?”
“……”沈亦的身体再次僵住。
他也许能明白,也许不明白。
洛栀是在考验他。
他必须褪去自己的伪装,让洛栀看见,他的狡诈、扭曲,甚至疯狂。
有些人看上去所向披靡,不愿意让人看他的脆弱。可只要打开他的硬壳,就能看见他的内心。
而有些人,例如沈亦,看上去是一团柔软的棉花。
谁也不知道一拳砸过去,棉花下面的防备有多厚实,甚至可能是把见血封喉的利刃躲在后面。
打开硬壳也许容易。
要他扯掉自己软绵绵的伪装,露出内里精心布置的防御,反倒有些困难。
沈亦果然微微松了手。
他后退一些,挣扎许久,苦笑着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四十三天没有再说话了。”
他每天都会在远处看着她。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出三天就会疯掉,怎么可能忍耐四十三天?
他没说谎,也没有说实话。
洛栀盯着他的眼睛。
“阿栀一点都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