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难闻,也好闻不到哪里去。
洛栀揉揉眼睛,从地上坐起来。
她看见一个男人,蹲在她的身侧,握着她的手。
男人穿着宽大的黑色长袍,戴着兜帽。
从披风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在洛栀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兜帽下的脸。
这是一张西方人的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窝深邃。
他的脸和手一样苍白,连嘴唇都显得毫无血色。微微卷曲的黑发贴着他的脸颊,垂落下一缕,乌黑的,衬得他的皮肤更加惨白。
他的手指冰凉,掌心仿佛没有半点温度,握着洛栀的手,眉眼低垂,银灰色的瞳孔紧盯着洛栀。
他紧握着她的那只手微微松开,转而捏住她纤细的胳膊。
低哑的声音充满渴求:“肋骨……”
洛栀内心:“啥?”
……
“云栀,云栀——”
耳边的喊声逐渐加大。
洛栀猛地睁开眼。
“太好了,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