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能完全说是“可怕”。
可怕来源于未知,无法掌控的、不确定性极强的未来,才是根源。
“你这样回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吗?”姜简看了一眼倒计时,离惩罚室关闭还有15分钟,“节目组也有他们的规则,如果你被判定在节目中死亡,现在又出现,不会有事吗?”
话音刚落,腕带便亮了起来。姜简顺势放开了钳制住阿松的手。
099号淡然地汇报:“申报结果,未检测到异常。请遗失腕带设备的嘉宾及时补办,补办窗口在工作区,窗口开放时间为……”
姜简松了一口气,转述给阿松:“清楚了?”
阿松攀上他的袖口:“不要,你带我去好不好?”
“……”姜简皱眉,嫌弃地掰开他的手指,“我还有事。”
他要去参观一下惩罚室,顺便看看这个钻进刑法里跳舞的大胆节目组还能把人折腾到什么地步。
“那我等你回来。”阿松撅起嘴,转身跳上姜简的床,钻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了一团,“啊好软好舒服!你知道吗我睡村里的硬板床睡得浑身疼,还不长个。”
“……”姜简一阵头大,盯着床上的一坨被子,扶额,“你多大了还撒娇?”
“十七。”
“我是说你自己,不是阿松。”
“也是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