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清怔在原地。
半晌,气势汹汹地喷了一个字:“操。”
陶小晨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钟洵,投去求助的目光。
“傻逼玩意儿陶志俊!”陈夕清看到陶小晨茫然的模样,气愤地起身,“我就说他们搞什么封建迷信治病那一套真的有毛病,看把孩子折腾成什么样了!”
卜蒙拽着她,生怕她暴走,小声说:“别吓着小晨。”
郝刚跟在她们身后,叉着腰在原地喘着粗气。
他听着陈夕清和陶小晨的对话,慢慢张大了嘴:“卧槽!这是……”
郝刚目光游走在陶小晨身上,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在栾益平家的见闻——
他半夜起夜,路过栾益平的房间,看见恬静温柔的男人忽然变得严肃狠厉,痛苦地蜷缩在床上,一面紧紧扼着自己的喉咙,一面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他回过神,看她努力支撑着弱小的身躯,抬手揉着脑袋,极力忍着不知名的痛,喃喃地说:“有没有可能是……双重人格?”
卜蒙手掌一翻,三枚铜钱在掌心出现,扫了一眼又收起,默默凝视着陶小晨的面容,不禁蹙眉。
“看出什么了?”陈夕清问。
“以我贫瘠的玄学知识,配合多年阅读经验……”卜蒙咬了咬下嘴唇,“更像是魂穿陶小晨了。”
“陶小晨”攥着自己的衣摆,仰头看着这群年轻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醒过来时只觉得环境不对,跑出去寻求帮助时也只是以为自己被人袭击了,身体很疲惫,可直到她见到人,捱过了慌乱和害怕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竟然在一个不到一米二的小女孩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