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郝刚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害怕,顺势坐在他旁边,“益平,你多大啦?”
“唔……快三十了。”栾益平说。
郝刚凑近:“你平时和村长熟吗?跟哥们儿说说,你们村长喜欢哪种类型的精神小伙?最好是能让他夸赞满意的那种!”
“这个嘛……”
栾益平为难地皱起眉。
“夕夕,进来吧,小心淋雨。”
卜蒙掩上门,走向站在檐下的陈夕清。
雨水从屋檐滚下,在两人面前形成细密的雨帘。
陈夕清回头瞥了眼她穿得吊带及膝裙,脱下自己的皮衣外套,递给她:“他们还在折腾吗?”
“嗯。”卜蒙余光往屋里瞥了两眼,叹气,“你太冲动了。节目而已,他们愿意做什么就让他们做呗,谁知道拦着他们,我们自己会触发什么剧情呢!”
“就因为是节目我就得看着他们一家人对一个九岁的孩子做那样的事情?!”陈夕清尖锐的嗓音提高了几分,“有病就去治,在这儿穷乡僻壤耗着只能死!你说,要是你自己生病了,被你爸妈用那种迷信的偏方折腾,得多痛苦!”
说着,她眯起眼睛:“哦,我忘了,你自己就挺神叨,信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什、什么叫乱七八糟!我……我就是算算卦、摸摸塔罗,玄学是为我所用的,我也没指望玄学能治病救人好嘛。”卜蒙小脸涨红,不满地嘟起嘴,“青峦村出去到翠云县这一路多险呐,今天天气又这么恶劣,陶先生急病乱投医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