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祥惊愕地看向齐娇娇,那么多双眼睛看到,她竟然还敢在主子面前睁眼说瞎话,是觉得主子瞎,还是觉得自己有瞒天过海的本领?
不得不说,这齐家养出来的这女儿,实在是太胆大了。
齐嫣正愁齐娇娇的事,一听她这么说,立即来了主意。
今日那些贵妇千金,身份再高也越不过她这正统的前太子妃,只要她敲打一番,谁敢把今日的事说出去?
就算传扬出去,以她儿子储君的身份,再加上齐家在帝京的地位,谁敢置喙?
于是她附和道:“娇娇说得是,刘若谦那癞蛤蟆居然敢觊觎贵家千金,不狠狠发落,京里的人还以为我们齐家不行了!”
宁其湛一直以为,齐娇娇的愚蠢是能理解的,毕竟是被齐家骄纵出来的。
而他的母妃,跟在睿智多谋的先父身旁多年,耳濡目染也该学得耳聪目明一些,不想竟是如此自信天真。
若非大逆不道,他真想说一句,愚蠢至极。
齐嫣触到儿子一言难尽的目光,下意识瑟缩了下脖子。
宁其湛甩开齐娇娇的手,温雅柔和的面容透出明显的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