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低头看了眼他的胸膛,眨眼:“你的心跳得也好快?是不是病了?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
说着没等人反应,她的手已放在他腰带上,作势要解开。
方才还像是被人点了穴的人,按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
唐黎眼前天旋地转,下一刻就陷进柔软的床铺。
她刚动一下,箍住她腕间的手便收紧。
束发的发带在方才纠缠时掉了,三千青丝铺在床上,衬得红唇愈发鲜妍。
她抿唇轻笑了声,落在宁毓初耳里,像是小妖精晃动着脚踝上的银铃铛,无不在挑战男人的自制力。
偏生这人还不自知,无意勾人道:“你好像很喘?”
宁毓初脑子轰的一声,眼睛无所适从。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拉扯。
头顶长角的小人喝着酒邪气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上啊小雏鸡!”
抱着剑的小人一脸正气道:“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宁毓初脑子更涨更疼了。
他未经人事,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浑身热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