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啸天奋力地挣扎竟挣不脱,只能无奈地承受着它这年纪所承受不了的热情。
元逸飞攥紧手指,气恼道:“这人到底是谁,怎么老使这么阴险的手段!要打要杀,明着来不行吗?真是龌蹉!畜生!”
宁毓初负手冷声道:“阴沟里的臭虫自然是见不得光,才会藏在暗处里使手段,不过咱们也不是拿他没办法。”
钟霖佑闻言松开啸天,急急问道:“宁爷有什么好办法?”
宁毓初眯起眼:“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没多久,房间传出惨叫声。
元逸飞冲出房间,奔走在廊道上呼救:“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了!”
楚副院长等人纷纷打开房门,闻讯赶来。
他们进门时,钟霖佑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
楚副院长立即问元逸飞:“霖佑这是怎么了?”
元逸飞抹着眼角的泪,难受地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