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下,她将包袱里所有药瓶都拿出来,一一检查后,挑选几瓶藏在身上,才爬上床。
她原本毫无睡意,但听这小魔王绵长的呼吸,她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后院一隅。
一只胖鼠压着细柳,两方都是一身酒气,滚在一起。
胖鼠耸动,细柳枝条抽搐,极为痛苦地发出粗哑的声音。
翌日清晨。
刘白又来叫门了。
宁毓初发现他今日扶着腰,走路间面露痛色。
“你怎么了?”
刘白不自然道:“昨晚喝多了,从床上摔下来。”
宁毓初哦了声,转身回房。
听着里头传来唐黎和他的说话声,刘白透过未关紧的门缝往里头看了眼,只能瞥到两人俊美秀丽的侧颜。
刘白扶着酸痛的腰,感觉不可言说部位的不适,眸色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