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搓了搓手,他已每日苦练一个时辰,不信还拿不下它!
听闻孙儿要弹琴,昭阳帝兴致昂扬,特意让人备了些茶点。
他平生没什么乐趣,除了听曲。
刚好已有些时日没有听人弹琴奏乐了,可以趁此放松下。
昭阳帝心道,练了这么久,应该也不会难听到哪里去。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孙儿的造作能力。
宁毓初深吸了口气,抬起双手颇有姿态地放在古琴上。
众人暗暗点头,还挺有模有样的。
也许最近有进步也说不准。
然而自第一个琴音拨动起,唐黎就知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
即使被古琴美化了音色,照样艰涩刺耳。
昭阳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嘴角抽动道:“确定这是在弹琴?”
唐太傅听着琴音,眉间露出难忍的神色:“也许是在锯木头。”
这魔音贯耳,令唐琢风一众听得想拔腿跑。
别人弹琴要钱,这人是要命啊!
可怕落跑会影响他发挥,众人还是勉强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