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刚才那个楚将军能信吗?他是真心有意效忠于你,还是假意投诚让你放松警惕,好派人来杀你。”越齐云问道。
虽然越齐云不惧单刀赴会,凭他的能力鸿门宴也照样敢走一趟。但若是真能上兵伐谋,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郡城,定然好过崇吾兵士在沙场上自相残杀。
边春郡兵多将广高墙深池,要把这里攻下来免不了一场硬仗。
秦望点了点头,示意此人能信。
他勾着嘴角笑道:“我本就正有此意。他愿意从旁协助再好不过。”
边春郡守带着一众亲卫,亲自去往驻军营地视察。
秦望带着兵马北上,意图明显,他得在这里把秦望的军队拦截下来,不能让他们抵达国都。
等都城内纷争平息,新的天子上位,秦望大势已去自会带着兵马撤离。
崇吾自古就有典法律令,天子之位当由皇长子往下顺位继承,不能让那些不循法礼的武将坏了规矩。
郡守在校场巡视了一圈,他知道城内的武将有些厌战,未免生事,必须把他们盯牢一些。
几万军士在营内演练阵型,号令如山令行禁止。
边春郡城又有深池高墙,郡守深信不疑,即便是秦望亲自带兵,这城池他也破不了。
视察完毕,郡守带着几十名亲卫,打算离开营地回到郡府。
他刚走到营门口,准备翻身骑上亲卫牵来的马匹,忽然觉得有一阵狂风从头顶呼啸而过。
“大人!”周围亲卫急声呼喊。
郡守刚想呵斥他们军营重地之内为何忽然小呼小叫,但看他们皆神色慌张仓皇无措,便顺着亲卫的目光,转头朝自己侧面不远的营墙上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