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被人咬了……
“不听。不想听。”吴忧轻轻咬了一口,又快速退开,嘴角噙着笑弯着眉,一副你要再说我还咬你的神情。
“吴忧你他娘的给老子滚蛋!”越齐云气急败坏,狠狠把手中棋子往棋盘上一敲,突然想到这是吴忧的院子,咬牙切齿,“算了我自己滚!”
话没说完,已经怒气冲冲的疾步离去。
今晚的谈话就这么不欢而散。当然不欢的只有越齐云。
吴忧舔了舔嘴角,心情极度愉悦——心魔的味道真好。
齐云的手真漂亮啊,玩着棋子的手指骨节分明细长有力,吴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自己心神稳住,没有去轻咬他的手指。
想到这茬,他又看了眼棋盘,越齐云刚才把一颗白子放在一个高目位。
——越齐云顺着刚才吴忧的棋局,在对弈盘中摆出了一个三劫循环。
齐云果然是会下棋的。吴忧愉快的想到,这算是齐云在陪他下棋吗?
吴忧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的心魔,他只想吃掉这只心魔,他唯一的心魔。
隔日清早,天光刚亮,吴忧就迫不及待再次去了越齐云的练剑坪。
越齐云刚好走出院门,两人四目相对,猝不及防。
“小师兄,今天还比试吗?”吴忧又成了那个温柔楚楚我见犹怜的画皮妖怪,对昨天的事闭口不提。
昨夜的一切似乎都没发生过。
越齐云能怎么办,他黔驴技穷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