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女修气愤填膺。
越齐云一早就料到过这些,但这些权利争斗属于严家家事,他自觉没有立场过问,也不想过问。
他眼含深情望向冬白:“冬白,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吴忧强压怒气,挤出一句话:“不想说就再也不用说了。”
越齐云你他娘的能不能收敛点。吴忧怒不可遏,心中暗骂。可有气又不敢朝越齐云撒,只能迁怒冬白。
冬白被吴忧释放出的凌戾威压渗入五脏六腑,全身骨骼如刀割般疼痛。即使她外表没有任何伤痕。
越齐云看了吴忧一眼,让他别欺负姑娘。
吴忧只得讪讪停手。
冬白看起来是真的怕了吴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慢慢讲起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自小就跟着大夫人,大夫人对我恩重如山。可是五年前的一天晚上,严树却孤身来到大老爷的院子里,杀了所有的人。我当时在外面帮大夫人拿了东西,还没走回院子,发现事情不对劲,就躲在外面偷看到了一切。”
冬白说着说着,眼睛红了。
“我明白,在这样的大世家里,这些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祖母她们都知道,也不会去追究。可是大夫人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想为大老爷一家报仇。但我没有灵根入不了道,一介肉体凡胎什么都做不了。”
“我在严树身边待了五年,也没找着机会报一箭之仇。直到三个月前,我遇到了一个人。”
听到这里,越齐云心知,重点来了。
冬白接着说:“是那个人主动找上我的,他给了我一个玉泉派的传讯符和那把匕首。让我找个时机使用那个传讯符,然后等着。如果越道长来了,就按照他说的计划,找个机会杀个人,再用血暗中设置一条路引,通道祖母的院子外边。之后再找机会,暗示越道长我在严树那里看到了那个符文。”
“那人长什么样?”越齐云问,“如果我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