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喜怒无常,但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心烦意乱悲痛欲绝,自己就没遇到过心头堵得慌的时候。
他果然是脑抽了?
洛渊一路面色冰冷一言不发。
要是其他什么人,他冲上去发顿脾气,越齐云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一般会偏着他,让别人走。
但是这回遇到石冻他有些心疑不定。大家从小在一个山门,他和越齐云真正相处的时间,不过两年。
石冻和越齐云同一条裤子穿了二十年。
他要是现在去找石冻麻烦,越齐云可能会护着石冻,让自己滚蛋。
石冻这小子为什么不在外面多呆几年,直接死外面永远不回来才好。
玉泉山大少爷现在有气找不到地方撒,积了一肚子的火。
“我这趟给你带了当地的酒,这酒少的很,别地肯定买不到,我排队都排了整整一宿。等会我送到你屋里去。”
石冻丝毫没理会身后洛渊能把人冻成冰的目光,洛大少爷从小仗着天资高有长辈惯着,飞扬跋扈遇着点事不顺心就到处找人撒气,是个自己不高兴就要让别人不高兴的主。
他们都懒得搭理。
“行啊,先放你那。哪天兄弟们都在山上的时候,找个地方一起喝。”越齐云的屋子现在被洛渊占了石冻还不知道,现在洛渊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哪天有空得单独慢慢说。
石冻搭着越齐云肩膀走一路,洛渊和吴忧一路暗沉沉跟着,明明也没他俩什么事。
没多久来到浊贤后殿的掌门居所。
这里树木繁茂空气幽静,门口却围着站了一小群人。
有几个平日和越齐云素来交好的大兄弟,还有几个越齐云平日最怕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