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景盛的眼底。
他们昨晚的确是做得太久了。
两个人在这方面的节奏同样和谐,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食髓知味,景盛的温柔面面俱到。
虞朝希的不好意思只持续了一秒。
她只是上一秒还在专心致志地建设美丽中国,下一秒就要被迫吸入到人的原始欲望漩涡中去。
这个转变过程过于急剧,导致她一时之间没能切换过来。
这种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却又比这种维持日常生命的最低生理需求多了些精神上的满足,是一件再快乐不过的事。
尤其还是与有情人,做这等快乐事。
—
假期第三天开始下雨,原本逼近四十度的天气骤然降温,天气变得凉爽起来。
连日以来高温难耐,两个人非必要不出门,躲在书房里静心学习消解暑气,日子过得单一又充实。
虞朝希是闻到下雨的。
开了一半的窗户传来泥土的清香,搅得虞朝希开始心猿意马。
感受到这边的异动,景盛停下来看着对面,虞朝希的手边放了个线圈本,而她本人正在上面写东西。
因为两人相对而坐,虞朝希写字的手和本子在景盛握着鼠标的右手对面,惯性之下景盛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况且虞朝希写字的动作相当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