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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午没有答话,只一道灵力将燕归揽上床,却将燕归放在另一角。

足有两丈长宽的大床,燕归坐在一角,觉得他们两人像是牛郎织女,之间隔了银河。

陆拾午解释:“我身上凉。”

燕归闻言,把鞋子丢下床,慢慢走过去,离得越近,他越觉得冷,可他没有停下。

陆拾午亦没有阻止,掐了一个诀护住燕归。

燕归总算走过去,扑到陆拾午怀里,问道:“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只是有些控制不住体内的灵力。”陆拾午答得轻描淡写,丝毫看不出他正受着怎样的罪。

燕归依旧有些不放心:“你若不双修,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无妨。”

“真的会有别的法子吗?”

陆拾午抬起燕归的下巴,垂眸看向他,问道:“若是没有,你会许我与他人双修吗?”

“当然不行!”

“那你何须问这些?”

燕归捉住那只比冰还凉的手,放在手心暖着,泄气道:“这不是关心你么?”

“我,我就不可以吗?”燕归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他真的只是在为陆拾午的身体揪心,而不是意图求欢。

听到这样的问题,陆拾午没有直接给出否定的答案,而是将合欢九势的心法和修行要求简单解释了几句。

燕归一听,便知自己既不符合条件,更没有修行天分。

既然不行,他也不再纠结此事,转而好奇道:“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