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修炼方式,同魔修无异,绝非正道能容。
他只想这个人快点厌恶他把他逐出师门,免得来日觉得他辱没师门,再如前世那般要了他的命。
从他被迫选了这条路开始,他就注定要以这种不耻的手段修炼下去。
“无论是谁,你都愿意?”云容沉声问。
谢锦城心中冷笑:他有的选吗?
他无所谓道,“与谁做这种事,同我来说,都一样。”
都一样。
这三个字深深地扎在了云容的心里,让他在方才那场欢愉中唯一剩下的那丝热气也凉了下去,冰冷刺骨。
他知道这个人恨他,想杀他,想要他的命,但也许是方才的欢愉让他心动,心底竟存了一丝丝连自己也没能察觉的侥幸,觉得那滔天的恨意中,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喜欢?
而现在谢锦城用了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没有,一点都没有。
这种事,他可以和任何人做。
锥心之痛,也不过如此。
而沉默过后,他却只是道:
“你何苦费力去找其他人?十个百个,抵得过我一个吗?”
谢锦城挑眉:“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云容在他的耳畔道:“别找他们,我助你修炼,做你的炉鼎。”
谢锦城愣了愣。
“你说什么?”
“我做你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