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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管家先是捧着钟齐的脸,亲吻了眼睑,而后辗转向下,在鼻尖厮磨后陷入深吻。

钟齐心口发热发胀,被爱意塞得满满当当。

兀然,白承眼瞳恢复了清明,他反手捡起钟齐的手杖像箭一样笔直投出去,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钟齐抱紧了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有些人哦,就算没有记忆也是本性难移,餍足的钟齐心满意足的抱着亲爱的管家,把脑袋搁在他肩窝中蹭了好一会儿才肯撒手。

白承腿有点软,但并不碍事。麻烦的是钟齐留下的东西和这条饱受摧残的破裤子。后边靠着长款礼服外套可以稍作遮掩,前面可怎么是好?

就在白承绞尽脑汁解决尴尬处境的时候,钟齐褪下了外套递过来。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好像关系又恢复成主人与管家那样冰冷的状态。

没心思胡思乱想,穿戴整齐的两人一齐往手杖投射方向过去。

草地里竟躺着一个人,没有断气,应该是被白承那一杖敲晕了过去。顾虑到白承行动不太方便,钟齐自己把手杖捡起来,用底部翻过那个男人的身体。

很眼熟的一个家伙,白承记得他似乎是进本前站在张谯斌身边的人之一。想到这,白承的脸色有些糟糕,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个人靠近。

他先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但他集中注意放大思维,又确实可以捕捉到几百米外走动的人型。

或许是对方有隐蔽的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