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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钟导师倾情指导:“不难,那边不是有木头吗?把木头打断就行。”

“可是这样他们进本会有危险!”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们能在现世修养的时间绝对没有那么长,这么做就等于是把他们送上死路。刘小沫忍不住为他说两句,希望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白承还好,可回话的是钟齐。

他咧了咧嘴,笑容轻蔑:“我知道,可哪又怎么样?我把话撂这儿,他们仨今儿腿不断,明天我们居民区见。”

说罢,钟齐拽着白承的手臂就往回走。

“王柏力这可是在咱基地内!就这么被他们骑到头上来吗?!”老咧嚷嚷着,希望能激起王柏力的愤慨之心,但王柏力分得很清,他们部门本来就对立,现在自己犯了错还想他们来担着。

想得美。

那两位现在的行事风格他很欣赏。而且他们现在内勤部那伙人形成对立,之后说不定就会加入他们守卫部,平添两名大将,这简直再好不过。

他拉着老婆往回走,给他落下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可以不按他们说的做,明儿我会把情况都告诉全姐,到时候怎么处理,跟我没关系。”

钟齐有多着急,门差点都没合上,他就把人按在玄关墙上接吻。

分开的时间多一秒是漫长,缠/绵的时间少一秒是委屈。

钟齐动作说得上急躁和粗鲁,他迫不及待在承哥身体上继续留下印记,让他从里到外染上自己的味道,要用行动来说明自己是如何的渴求对方。

他的一腔赤诚毫无保留传递到白承心里,灼烧着他的皮肤。

白承很煎熬,他背脊酥麻,更是站都站不稳,但他还是用尚存的理智对钟齐说:“上楼,会吵醒她们。”

钟齐才听不进去,他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一想到刚刚承哥与他们对峙的时候身体是这样的状态,钟齐就兴奋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