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干干净净,分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趁着还有时间,钟齐快步跑到那间屋子里。
大门没有上锁,轻易就能推开,一股干燥的霉尘扑面而来。
壁炉的火已经完全熄灭了,他们暂居一夜并没有驱散掉房子久无人居的冷清。
比起其他房子里腥臭浑浊的气味,这简直可以称之为芳香。但满屋灰尘窜得钟齐鼻腔发痒,几个喷嚏过后他便剧烈咳嗽了起来。
钟齐捂着口鼻,强忍不适在房屋各个角落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皇天不负有心人,钟齐终于在书房书柜上面找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笑容纯真无暇。
钟齐弯了弯眉,露出满意的神色。
入夜。
白承在日暮后第一个离开屋子。
钟齐带病出行,久久未归,他在屋子里睡也睡不着。他终于明白上个本钟齐被困在水池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行动,却什么也做不了的那种焦虑了。
正遇上钟齐往回走。
钟齐脸色不太好,咳个不停,裙子有一角还撕破了,身上鞋上都沾着一些血迹。
白承走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钟齐则顺势偎依进白承的怀中,可可怜怜地说:“哥,救救我。”
吓得白承还以为他受了其他伤。
钟齐委委屈屈道:“救救孩子,裙子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