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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符纸有什么意义,摘或不摘,你自己决定吧。”

钟齐不想左右王仲的想法,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为此负责的人都是他自己。

溜到东厢房,钟齐先敲了敲左边厢房的房门,屋里毫无动静,他便猜里头的人出门或是在补觉,转头敲了另一边。

开门的是张子明,邱月在补觉,他们自觉地把声音压低,轻声讨论。

张子明的人设很有趣,他本身就是个教师,进来还是个教师。与妻子邱月都是一所大学的教师,两人所教科目不同。

钟齐很好奇,这个世界都是怎么把所有人的故事线圆上的,便问说:“你们为什么会来参加这场冥婚,也是为了钱吗?”

“嗯。”张子明点头说:“我「父亲」得了顽疾,急需钱治病,姜家又刚好说来参加冥婚就能给钱,我就来了。”

“你们和姜家有什么关联吗?”

张子明:“没有,我跟姜家毫无关系。但是邱月好像是姜应翎的私课老师。”

“我不仅是姜应翎的私课老师,还跟姜应承有婚外情。”

语出惊人。

邱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揉着眼坐起身,“我们这种关系保持了一年半,就连姜应翎都不知道。”

忽然被戴绿帽子的张子明:“……”

同样有被戴帽的钟裁缝表示:“姜应承的鱼塘范围还挺广。”

钟齐还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邱月也都回答了。

钟齐离开前说了下符纸的事,随后去了两个女孩儿的房间。

这回敲门有人应了。

应门的是心理素质稍差的乔月,她睡不踏实,刚好听见钟齐敲门,就把人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