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其实是心理变态?那我就要好好思考一下我对你的态度了。”
“我, 我不是, 我没有……”
男人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他原本以为对方会憎恶自己, 甚至宣泄愤怒的情绪在他的身上。没想到他压根没有提及自己失聪的事情, 反而催促着他快点干活。
鬼知道这个男人的脑回路里到底在想什么!!!
辻本涉人还在发消息。
他让阿拉斯加将琴酒的内线告知了他。其实他确实知道琴酒的电话是多少,只是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没想到琴酒是个颇为怀旧的人, 不仅仅车和枪都是老物, 就连手机也很少换。
“炸弹绑好了?”辻本涉人留了个眼神给对方。
“绑好了!”男人打了个激灵。
“那很好, 还有一段时间,自己去旁边凉快吧。”辻本涉人收回目光。
“我明白了……”
压迫感促使他臣服于眼前这个男人, 那种混天然产生的恐惧感,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
他曾经看过一本书,据说位居高位的人一般都会经历一个过程,从最开始的激进到后来的逐渐平静从容,而辻本涉人给他的感觉正是那份被时光沉淀的平静。
当优势占据在他手中的时候,他依旧觉得自己杀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处理好炸弹犯的归宿后, 辻本涉人拨通了某个电话, 同时也走到了七楼最深处的一座玻璃天台上。
从这里向下看去, 许多尚未完成的钢筋混泥土还混在一起, 因为一些原因暂时停工,但是过段时间就能够继续建造了。
可惜,他们估计得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