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惠拒绝回答:“你这家伙来横滨干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甚尔甩了甩手中的刀,“我被雇来干活了。”
“你是雇佣兵……?”
“差不多吧。”
“哦。”惠顿了顿,好半晌后问,“所以,你现在要杀了作为目击者的我们?”
甚尔也顿住了。
哈?我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儿子?
然而惠的目光清晰的透着不信赖三个字,仿佛甚尔真的这么做,他也不会奇怪一样。
——谁让这家伙刚刚说出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这种话。
因为嘴贱而自食恶果的伏黑甚尔:……
“那倒不至于,我的任务目标不包括你们。”
甚尔把刀收了回去,摊手,示意无害,“不过,惠,你大晚上的出来闲逛,小心真的出事,这座城市交战的组织可都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态度,你和你身边那家伙的行径太可疑了,和那些持枪暴徒遇上就是交战,虽然我知道咒术师一般都自负于能力……但枪林弹雨没那么好躲,真的被子弹打中身体要害,哪怕是咒术师也是会死的。”
“用不着你操心,我明白,而且我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惠说完就撇开脸,一副不再想要沟通的模样。
分离了近十年,感情非常糟糕的亲生父子,也的确没什么好沟通的话题。
现在也不是谈心的环境。
伏黑甚尔最后看了一眼惠抱着的骨狼,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随后主动提起了离开。
“不送。”
已经忘记生父名字的惠到最后都没问对方名字,也没有交换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