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现在可以确定是,卯生先生的确出身于鹤见家,原名是鹤见卯生,死于1958年,享年21岁,曾经应该很有名,而诅咒了死后的卯生先生的人应该是他的母亲,就是你们家那个牌位写着的佐知子,而佐知子夫人已经去世了很长时间了,想要解开卯生先生身上的诅咒……我暂时也没有头绪,关于1958年那件事的具体情况,我会再去查一查,不过消息被已经成为高层的鹤见家抹的很干净,调查时间大概短不了,所以你们俩暂时别管了。”
现在能做的事情太过有限了。
不过,他们迟早会把事情搞清楚,再把账一笔笔算回来。
三人不约而同的想着。
惠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五条悟,“等一下,你和爸爸不是有[束缚]在吗?”
作为家中唯一一个被卯生告知过[束缚]具体内容的孩子,惠看向五条悟的神情有些担心,先前五条悟表现的太过自然,他都快忘了这回事,“你去调查……会不会被反噬?”
“啊,关于那个啊。”五条悟愣了愣,总算扬起了自得知[所谓历史]之后的第一个笑容,“别担心,现在的话没关系了,不会被反噬的。”
在间接调查未遭到[束缚]的惩罚后,五条悟曾经困惑的反复观察自身,随后渐渐明白了什么事。
“因为那个[束缚]……已经不存在了。”
大概是在不久前消失的吧。
而唯一有能力悄无声息斩断[束缚]联系的人……据五条悟所知,只有卯生一个而已。
。
比起充满了利益纠纷、对五条悟的重视基本完全基于[六眼]和[无下限]的五条家,北泽家的环境显然要更符合一个人对“家”的定义。
有没有术式都没关系,有没有力量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