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小子会不会说话的。”史法华训斥他一声,随后又压低声音,“对了,星崽啊,你和你那位,感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什么进展,我不是说了我是来给他治头痛的。”墨星哭笑不得,怎么感觉师父有点过于关心他的感情生活了。
不过他找师父也的确是为了穆总,就顺势问道:“既然说到他,我想问一下,他这情况合不合适练我们观里那本《梦感经》?”
墨星将穆玄清的情况细细地给史法华说了一遍,史法华在那边沉吟一会,才道:“那本经,在我们观的记录里,只有一位三百年多年前的前辈练过,倒是和他的情况颇有相似之处,可以一试。他现在有气感了?”
“还没有,不过我感觉快了。”墨星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变得轻快,“那等他引气入体,我就带他回观里去。”
史法华听着他这欢快的语气,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溜溜,忍不住呛他一句:“那本经可是我们观传了五百年的宝贝!你这婚都还没结上呢,就先把东西送出去了。”
墨星还真被呛得咳了几声,无奈地道:“老祖宗在上头第一页就写着‘有缘者皆可习’。再说了,我们观的风格不都一向是开放、包容、共享嘛,也有别地的道友来观里学习啊。”
史法华在电话那边哼了哼,没说话。
墨星揣测着师父的心思,知道师父不是小气,估计就是觉得给穆总占了便宜心里不舒服?
他眼珠一转,又说:“前段你不是说观里空调老旧,都不太好使了吗?这样,我让他给观里全换上新的,再趁着现在天热把地暖也铺上,冬天一到就可以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