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影。”温迪忽然道,“你觉得国崩对你有敌意吗?”
“这个吗……”雷电影思索了一会儿,道,“神子曾对我埋怨过没有将无法作为容器存在的人偶销毁,但具体他是如何想的……”
“没必要一定同我说个真切。”温迪打断了雷电影的话,“你心里有数就行,我担心你没有准备的话,事情若是超出意外,你会难受。”
“倒不至于。”雷电影道,“还有吗?”
“当然!关键的在后面呢。”
正当雷电影身子坐正了些聚精会神准备听温迪所谓“关键”的时候,只听温迪道:
“比如他对于自己把头发给削了这件事很是遗憾,这辈子的梦想就是想让你给他扎头发,还有他心口不一,一会儿说自己是坏人,一会儿又承认错误说自己是好人,还有……”
“行了。”雷电影由扶额改为捂眼,“你抓紧喝完茶去睡觉吧。”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温迪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小久作他最近怎么样?”
“按照你告知我的想法,我给他安排了私人家教。”
“没出什么……事吧?”温迪的声音有些心虚。
雷电影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没有,你带的不错,他还挺听话的。”
“但是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温迪叹了口气,“如果能去学校就好了,能多有同龄人和他交流交流。”
“这不符合实际。”雷电影道。
“我知道。”温迪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