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雷电影回忆起上次五条悟和夏油杰来之前、她接的那通来自咒术高层的电话,冷哼一声,“但他们也配?”

温迪大受感动:“你竟是心疼我自降格……”

“配让我派人交涉?”

温迪不感动了。

“反正就是,我去一趟东京不省你的事了吗?”温迪好心劝道。

对于这种光明正大的无赖行径,雷电影吐槽都懒得吐槽。

温迪:“但是费用什么的你得报销。”

雷电影思索了一下,按理说语言逻辑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莫名其妙就是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合理推测了一些原因后,她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温迪:“你不会就是想去东京玩所以才……”

“肤浅!”温迪打断她的话,“我是那种人吗?”

雷电影毫不留情面地点头,在温迪心碎的眼神下,她道:“让你去做不是不可以,毕竟同样作为受害者,对钟离和我都没有害处,但是——”她话锋一转,“去都去了,就多给我做些正事。不要去了十天半个月的就只带回来一个‘有没有眼镜咒具’的消息。”

在上次温迪帮她对付一次条野采菊后,她也了解了些许属于风神的权能,也知道对于温迪而言,动用一下权能便可轻而易举地探知东京那边的消息。

但她也同样知道温迪本就贪玩,一旦动用权能便会失去很多的乐趣。况且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会威胁到温迪的地方,因此他只会把最为强大的权能用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面——或是偷看牌,或是帮她恐吓一下条野采菊。在温迪的心中,这些事情应当比所谓“大事”重要多了。

她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去逼迫温迪,因此也就顺着温迪的心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