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你怎将他带了回来?!”
宋乐舒一见,便知兄长心头还结着这个疙瘩,她让开一步坐在石凳上,那居卓武馆的主人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畏惧。
他扑通一跪:“郡公,宋公子!小人知错了——”
宋知勉一愣,这是唱的哪出?
他一下一下叩着头,宋家几人齐齐换了个眼神,随后宋知勉才愤愤看着那人:“你错在何处,当初可是你扣了我银钱,还撺掇全武馆的人打我!如今知道错了?!”
说着,他一步上前掐住那人的手指,用力一掰。
那人满面痛苦,直呼饶命。
各种求饶的话一箩筐往外扔,不惜贬低自己以求宋知勉相饶。
顿时,宋知勉失了兴趣,原本结在心头的疙瘩也解开了。
此人,不值自己与之计较。
见宋知勉松了手,宋乐舒微微露出些讶异,她还以为按哥哥的性子,必然会将此人打个狗血淋头,卧床不起呢。
“你既已知错,我不与你计较,”闻言,那人面上狂喜,却听宋知勉下一瞬说道,“不过,以后每月的初一十五,你都需在街上施粥。”
宋知勉上前,紧了紧拳头:“若是你遗漏一天,我便叫你终身瘫痪,在床上度过你的下半辈子。”
那人连连呼是,竟没想到自己能毫发无伤出了郡公府,他本以为自己会遭一顿毒打的。
见居卓武馆的人消失在院子里,宋乐舒才禁不住笑了一声:“我还当哥哥要揍他一顿。”
“你也真是,竟然一声也不告诉我就做了此事,吓了父亲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