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比,反倒是外边的守卫多一些。
“筱筱回来了?”宋勤的声音传来,隐隐带着几分激动。
宋乐舒走进屋内,看到了这样一番场景。
元启坐在俭朴的屋内,手中的陈茶带着袅袅热气。父亲坐在一边,一个郎中模样打扮的人正在为父亲把脉,郎中的学童正在一边候着。
宋乐舒狐疑的视线稍稍收了收,阿清站在门口便不动了,显然没有进去的意思。
“元先生?”宋乐舒道。
元启站起身,面色带着几分歉疚,外边的争吵声自然瞒不过屋里的众人——不过他倒是不知道阿清差点和杨同动了手,否则他也必然不会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
“宋姑娘,贸然上门叨扰了。”元启目光微敛,脸上的笑容诚挚。
方才在门口时,她心里还惴惴不安担心着父亲和元启起争执,可是看现在两个人都放松的模样,倒是宋乐舒的担心多余了。
“前几日杨同和我说令尊沉疴缠身,我便带着个郎中来,他调理风湿倒是有些本事。没有告诉宋姑娘,当真是我的不对。”
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扇骨,月白色云纹长袍几分谪仙气,在这简陋的屋内倒衬出了他几分隐士高人的气质。
那双桃花眼——
宋乐舒撞进他一汪温柔里,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久违的熟悉感,所有的不安和担忧瞬间消散,仿佛他站在这里,便能带给自己最大的庇佑。
宋乐舒缓缓回神,连忙摇摇头:“不,该是我谢谢先生才是,这叫我如何回报先生?”
元启笑笑:“怎么是你回报我?你办学堂劳心劳力,所作所为是我等所不能比——”
阿清站在门口看着这两个人谦让来谦让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