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他之前在药店买的烫伤药膏坐在床头,撕开手上的保鲜膜和白色纱布,打算睡前再上一次药。
新买的烫伤药膏抹上后冰冰凉凉很舒服,这个药膏针对这种烫伤效果非常好,晚上抹上,明早起来手上的烫伤就不会那么难受了,用个两三天就能痊愈。
就是抹药这个过程太难熬 ,肖郁一边抹一边给自己吹吹,尽量缓解火辣辣的疼痛感。
这时,不知是不是错觉,肖郁感觉自己房门口刚刚好像有什么晃了一下。
等他抬头看过去时,门外什么也没有。
他收回视线,想着应该是自己看岔眼了。
把药抹好,又重新缠上纱布,肖郁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后放松身体上床休息。
……
陆骁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陆骁就坐在床沿边,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上身赤着,背部微微弓起,贲起的三角肌坚实又绷紧,蒙上一层暖黄的光芒。
一颗颗汗珠沿着陆骁的两鬓滑至脖颈,随后落下消失不见。
暖黄灯光下,背部冒着细密的汗珠,随后凝结成大颗汗珠,在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上缓缓滑落。
陆骁觉得很热,即便开了空调也没有半点缓解。
那个人好像很喜欢……他的身体。
想到刚刚在浴室门口,肖郁盯着他的身体眼神发亮的表情,陆骁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露出罕见的笑意,唇角微微扬起。
脑中浮现昨天在那栋烂尾楼里,那个叫肖郁的漂亮年轻人振振有词地替他澄清,果断反驳陆一鸣的诬陷,陆骁那张冰山脸又柔和了几分。
爷爷奶奶去世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被人维护的感觉了。
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