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药剂大脑也清明了点,祝荧见对面卧室还透着光,就过去敲了敲门。
“大半夜还在写作业,那么着急写完?”他问。
裴慕隐道:“多刷几套题,怕万一和你考不到同个专业,那就糟糕了,我还想和你在一个班呢。”
祝荧坐在桌边趴了会,听着笔尖在卷面上的摩擦声,又开始犯瞌睡。
他散漫地躺到床上霸占了裴慕隐的被子,闻着鼻尖若有若无的薄荷味,结合期的躁动被安抚下去,又更猛烈地涌了上来。
抑制剂使得他勉强能够忍住这些,半梦半醒间,他强撑着眼皮,和洗漱好的裴慕隐一起看了部文艺电影。
发情的oga极易被撩拨,听到心上人的呼吸都觉得难耐。
他们离得近,彼此身上的反应一清二楚。裴慕隐愣了愣,笨拙生疏地搂住他,把他抱进怀里。
alha的动作放得很轻,仿佛稍一用力就能碰碎最珍贵的宝物。
祝荧身体纤细,能被完全覆盖,裴慕隐埋在他的脖颈处,吻了下他的腺体,没再做出更过火的举动。
裴慕隐说:“荧荧,你好香。”
以往和病痛挂钩的结合期在此刻也不是很讨厌,祝荧这么想着。
至少裴慕隐让自己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招他喜欢。
那样就很好。
十八岁的那天过年,离情人节距离两天,祝荧收到了来自裴慕隐的红包。
红包上不再是激励学习的话语,裴慕隐在隐秘的封口处写:
[明年也想和你一起看烟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番外就写到这里,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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