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别再无辜地看着我了,都要被你看硬了……
祝荧有点不开窍,眨了眨眼睛:“要去医院吗?”
裴慕隐道:“祝医生,你说我挂哪个科?”
因为自己的发情与健康的oga们不一样,常常与病痛关联在一起,所以祝荧一时半会没多想,认真地回答道:“信息素科。”
他还说:“不过这应该没有急诊,明天才能看了。”
瞧他这么一本正经,裴慕隐感觉自己在对比之下,思想被衬得非常邪恶下流。
裴慕隐干巴巴道:“没那么夸张,我能忍得住,让我自己待着就行。”
祝荧很乖地“唔”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课本回去继续做题。
照常来讲,一个人沉下心来的效率应该比两个人的高,可他现在频繁走神。
以前他即便住在打个喷嚏都能吵到邻居的胡同里,也能全神贯注地处理掉满满当当的学习安排,可现在却频频走神。
眼前已经过了整整半个小时,环境安静宽敞,是往常求之不得的条件,他却只写了五道题。
他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总觉得这么拖沓不太对,这么离开裴慕隐,放着alha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也不太对。
他太迟钝了,第一次谈恋爱来得猝不及防,什么都不会。
祝荧拿出手机搜了下,查[alha的易感期症状]。
读高中以来,初中的同学渐渐失去联系,他本就不宽阔的社交面越来越狭窄,说得上话的alha只有顾临阑和方逸辰。
这两个人并不会与他聊这些,方逸辰偶尔趁机请假,最多抛下一句颇为欠揍的:“让裴哥教教你什么叫做易感期。”
他浏览了网页内容,摆出考试读题的态度去看上面列出的相关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