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话说回来,你二哥的耳根要清净不了了,长辈催生要催得更紧,然后让他心情更暴躁。”白助理道,“于是他更爱压榨下属。”
“那你怎么想?”
白助理道:“我想什么?作为一个摘了腺体的oga,不能为上司排忧解难。”
这也意味着一些oga的器官会丧失原本功能,他没有办法生育。
“不好意思。”祝荧道。
白助理道:“没什么,你打算几点走,我可以开车送你一程。”
祝荧等他拜访过许砚,就被顺带捎回了家里。
路上,白助理好奇地问过新药研发的事,因为他的第一份实习是在制药公司,所以听得懂祝荧说的解释。
两个人谈得很融洽,他开玩笑:“你的野心那么大,是要让小裴总回归家庭当贤内助啊。”
祝荧道:“也算是有点私心,他的易感期反应比较严重,我希望这药能早点派上用处。”
早在引产后清洗标记、得到了提取出来的alha信息素,又用此尝试研究,获取成功样本的时候,他也这么想过。
有恶魔低语着抱怨:谁让他和你分手,让易感期折腾死他算了。
也有天使晃着他胳膊:你不是最心疼他了嘛?
最终兜兜转转,这管薄荷味的小东西将要投入试验。
分叉口有些堵车,今天温度适宜,白助理打开了车窗吹风,突然眯着眼睛说了句“天气真好”。
祝荧看着车水马龙,导航上显示离家还有十分钟的车程,也放松地附和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