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呼吸的oga瘫在地上微弱地喘息着,由此引发的天旋地转和耳鸣声中,听到了金属器具丢在一旁的脆响。
“我以前逃亡的时候,陆陆续续为一些上位者服务,专门审问他们逮到的叛徒。”
蓝眼睛将他整个人揪了起来,和摆弄洋娃娃一样轻松。
祝荧有点低血压,此时此刻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到被推到了椅子上,硬木板直直磕着他的蝴蝶骨,可是捆上来的绳子让他无法脱离。
他听到蓝眼睛说:“虽然准备得比较仓促,只有两把小刀,但我想肯定够用,不会亏待你的。”
蓝眼睛牵起了祝荧的手,祝荧想要抽回来,却被握得更紧。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这就是读书人的手吗?”
风吹日晒磨出老茧的手与祝荧细嫩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前者并不是羡慕的语气。
冰凉的刀锋贴着修剪齐整的指尖,使得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着。
蓝眼睛毫无感情地说:“那我们先从这里开始?”
·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结婚不开心,就是突然忍不住了,要去透口气。反正我们没打算度蜜月,我出去玩也不耽误你的日程计划。”
“你那么忙,也不喜欢我,管我去哪里干嘛啊……”
“我下周回来的,答应过要陪你爸妈过生日,倒也不至于反悔。”
那天在婚宴散会后,江楼心怏怏不乐地做了保证,就一声不响地离开,第二天又抛下这么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