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随即在仓库里散开,更加浓郁地萦绕在祝荧鼻尖。
祝荧蹙了下眉,不适地往后缩了缩,再被揪着头发被迫往前倾倒。
“你挡了别人的路,识相一点,把易感期的药物配方写出来。”蓝眼睛道。
胖子附和道:“是啊,否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这类药物的研发上市向来争分夺秒,彼此是同行也是对手。
尽管一直以来没有突破,alha的易感期治疗因为各种原因,成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没能攻克的难关。
不过大家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这两年应该都有即将打破局面的感知。
在无法用具体数字去衡量的利益之中,有几十年如一日投入的心血,放手一搏的赌气,以及错综复杂的投资与合同。
如果落后一截,鲜花掌声被抢先揽去,功名利禄全都大打折扣。
即便对此淡薄,难免会意难平。祝荧设想过,没人喜欢这种滋味,包括他自己也会不甘心。
只是他没想到会有人铤而走险。
不管是哪个发了疯的研究人员,还是投资方,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凶手……
他问:“江楼心呢?”
“这时候了还有功夫担心别人?”
祝荧道:“我要确认他的安全,再考虑自己记不记得配方。”
见蓝眼睛摇摆不定,八成要考虑再三,他嗤笑:“浪费时间对你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