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义务,不是选择,你让他有本事重新投胎啊。”他道,“要是我的遗产以后得托付给外人,不光是我,我爸都能掀开棺材板。”
婚前协议普遍比婚姻法更厚的环境里,大家在后代的问题上也会随之更加保守。
江复雨即便有许砚帮着讲话,局面依旧不开朗。
那裴慕隐呢?
祝荧心说,裴家那帮人要是知道裴慕隐的举动,估计要疯了。
或者怀疑裴慕隐疯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他的小裴就是这么一个,有时候很笨的,笨到宁可自己吃痛的al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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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心在宴席上轮流敬酒,到祝荧那边的时候,发现祝荧的碟子干干净净,只有小半碟骨头。
他道:“你怎么胃口不好呀,是不是吃药的时候还会厌食?”
因为祝荧吃辣吃多了,脸上都有了几分血色,面颊红红的,所以江楼心还说:“不过你气色好了点嘛!”
“已经过了药物适应期,在起效果。”祝荧道,“最近是好了很多。”
“没了副作用还只吃那么点?难不成裴哥把你气撑了?”
陪在江楼心身边的伴娘不明情况,只当祝荧和裴慕隐是情侣,打趣:“说不定是有喜了。”
祝荧选择性无视了难以回答的话,左顾右盼了一会。
他问:“裴慕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