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阑立在门口,看着三步远的江楼心。
他刚开始为自己的怀疑感到愧疚,就见江楼心靠着墙壁缓缓滑下。
顾临阑半蹲下去扶他,他酒精上头,拉着alha的胳膊一起栽在了地毯上。
江楼心感觉整个人热得快融化了,忽地意识到了什么。
宴会前,江锡与自己见过面。
江锡看到他,依旧一脸恨铁不成钢:“最近又是挑婚服,又是买婚房,现在都要发喜帖了,后颈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你不嫌丢人就算了,我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
是江锡做的?
这人为达成目的向来不择手段,性格强硬不通人情,做出这种事确实不意外。
江楼心感觉心口发闷,这算是什么回事。
他小声地对顾临阑说:“对不起。”
顾临阑道:“为什么这样?”
气氛降到了冰点,各自都知道彼此的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反应,可又不戳破。
江楼心忍着不失态,忍得很难受,估计顾临阑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动了动嘴唇,在顾临阑沉静的目光下没说话。
似是在等谴责或发火,却没等到,于是就这么僵了几秒,氛围变得更差了。
在顾临阑冷着脸要离开的时候,江楼心终于鼓足了勇气拉住对方的衣袖,凑近了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alha。
江楼心吻了吻顾临阑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