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道:“你的腺体没调养好……那个,你们最好别太过火。”
不怪许砚考虑得太多,在医院的时候,祝荧经常抱着枕头溜出去,在裴慕隐的病房里过夜。
祝荧把天真单纯的黏人精贯彻到底,扮做一个人会睡不着觉的小可怜,嫌病房空荡荡的,要和裴慕隐挤在一张床上。
但是话说回来,祝荧对天发誓,表演也是有底线的,他绝对不和裴慕隐做咬后颈的事情。
“我没让他留宿。”祝荧答应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
许砚道:“心里有数就好,你去招待朋友吧,他被管家接到了会客厅里。”
说是朋友,其实祝荧与他并不认识。
那人就是自己在车祸前找的alha志愿者,因为那场事故,所以被放了鸽子。
志愿者得知祝荧摊上了飞来横祸,没有责怪他的失约,颇有爱心地想来探望病号。
而祝荧也打算当面道歉,趁着两人今晚都有空,就约了见面。
他拿了厨师做的小点心当赔礼,赶到会客厅一看,却见裴慕隐朝志愿者塞了个大红包。
过惯了苦日子、看不得花钱大手大脚的祝荧:?
裴慕隐此刻就像开屏的孔雀,驱赶所有也许会打祝荧主意的alha,即便对方与自己相比毫无竞争力。
他居高临下道:“看你还是个没赚钱的大学生,给你红包是应该的,但下次不要再和这个oga开房了。”
志愿者捏着红包,被这厚度给收买了,崇拜地看着赚了钱的裴慕隐,继而陷入疑惑。
“祝先生在那家酒店订的是包厢啊,这也算开房?”
“那家酒店不就是住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