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是江锡的妻子,他的整个家族都依附于江家,要是他的举动搅乱了江锡的打算,会牵连到许多需要江家扶持的亲友。
这些年里,他为此做过太多的忍让,以后或许也会就这样继续下去。
“我前阵子拜读过许教授的论文,致谢里还提到过自己的小儿子。”顾临阑道,“夸江楼心只有三个月就那么懂事,一点也没吵着你做研究。”
许砚兴致缺缺道:“那是二十多年前写的了。”
江锡补充:“他后来就一直在当我们家的二把手,没精力再钻研学术。”
他们聊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接着,江锡主动提到了江楼心的婚事。
他大概是想趁着江楼心还在自己手里,要直接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索性狮子大开口,说了一大堆很过分的要求。
顾临阑神色自若,好像不觉得这些条件有多么无理,江楼心则坐立难安。
“行了吧。”江楼心打断道,“我一个没人要的oga,值得换这些?”
江锡道:“当年如果没有闹那一出,向你示好的alha多得是。”
“哪一出?”顾临阑问。
江锡说:“他和裴家那小子的恶作剧,不提也罢,今天不说那么扫兴的事。”
江楼心惨白着脸,听江锡得寸进尺,要顾临阑来旗下的通信公司协助,攻克技术方面的某一难题。
“他是我们江家的小儿子,你要娶他得拿出足够的诚意。”
“过了这季度,你的发展空间肯定不仅仅局限在所里,到时候需要我推一把……”
他把筷子搁在了碗上,发出不轻不重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