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隐道:“那时候我怕你怀孕,很谨慎,比你自己更上心。”
这点无可辩驳,验孕出两条杠时,真是比中彩票的几率还小的事情被自己赶上了。
祝荧抿了下嘴唇,沉默地听他继续讲下去。
“那个人呢?他就这么消耗你,不负责任地抛下你,要不是他玩消失,我看到他一定会揍他,揍到他知道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碰的oga再停下。”
“什么?”
一旦开了个头就无法收拾,裴慕隐感觉胸腔内有嫉妒和仇恨,还有求而不得的酸楚,快要满溢出来了。
他再也撒不了谎,遮掩不了自己。
在迷雾般的祝荧面前选择赤裸,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是、可是——
他还是喜欢着祝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会手足无措的。
裴慕隐脑子里一团乱,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还会心疼会吃醋,会想知道这些年有谁抱过你,你心里又放过谁。”
“你明明心里很清楚,就是不承认。”他道,“耍我是不是很好玩?”
这个单纯如白纸的oga,有时候却恶劣又狡黠。
重逢的第一眼,就在引诱自己步步靠近,祝荧的眼里全是自己,继而昭告着他并不属于任何人。
即便再次见过他的风情,感受过他的体温,都无缘他灵魂的每一寸。
祝荧道:“不好玩,你越线了。”
“你不就等着我越线吗?哪句话你不想听?”
祝荧的睫毛颤了颤,说:“除了骂他是人渣,别的都不是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