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人讨论的都是些专业领域的话题,祝荧接得流畅,没什么问题。
有位前辈在赫赫有名的研究所工作,聊了几句后,爽朗地向祝荧抛出了橄榄枝,让他实习时可以好好考虑。
“市面上那三家垄断抑制剂的企业都和我们所有合作,我们只顾埋头研发,不用管其他的,比其他地方要省心多了。”
导师说:“我还想他能留在学校里,你这么着急挖走?”
前辈哈哈大笑:“你包涵一下,我们这里人才缺口太大了。”
祝荧敬了半圈酒,再回到了自己的角落里。
因为腺体上有临时标记,所以没再像往常那样动不动就疼,整场下来都轻松自在。
至少在宴会散场前,他都在庆幸裴慕隐咬了自己的后颈。
半小时后,他换上了干净的浴衣,坐在汤池的入口处陷入了呆滞。
——为什么吃完饭不直接散伙,要留在这里泡温泉?
因为导师热情做东,之前又特意引荐了自己,祝荧觉得提前溜掉不太合适,只能在这里坐立难安。
浴衣的领子太低了,在他穿上去以后,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无遗。
何止是暧昧,简直明晃晃地昭告着自己不久前经历了场怎么激烈的情事,被alha翻来覆去地标记了多少次。
祝荧磨了磨后槽牙,想把裴慕隐抓过来,将alha的脖子也啃成自己这样,教人感同身受一下。
“你怎么还在这里?”许砚问。
他刚刚从浴场里出来,穿了一件质感极好的白色浴衣,身材没有因为接二连三的生育而走样,瘦削得仿佛翠竹。